穿成反派男配他亲妈 第119节
买了一些零食，又挑了一些毛巾和牙刷漱口杯等。
在挑选杯子和拖鞋时，看着手上的女士马克杯和粉色拖鞋。
想到不管曾经怎么样，现在是自己陪着对方，是自己现在在挑选这些东西。而贺意康那边，他最后的结婚对象，可能依旧是他现在的绯闻对象秦舒雅。
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即刚才心里极为不舒服周向文，就彻底把一切都理智的放下了。
他拎着手上东西和刚刚寄存过的几个购物袋回去时，刚好碰到了来送餐的外卖员。
然后等把手上的东西递给聂琳琳后，之后已经把头发吹干的聂琳琳，最后就微笑着穿着她新买的毛衣外套，跟他一起吃饭了。
两人中，周向文自从上个月从世纪华城离开后，就忙着自己创业大计。
聂琳琳这边跟他的情况一样，也是从上个月开始就一直在忙乎。
他们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休闲的休息过了，然后这个下午。两人默契的关了手机，一起慢悠悠的吃了午饭。又一起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再次说了一些乱七八糟事情。
具体说什么，他们其实也有点搞不清楚了。
反正到了后面，等他们再次回忆那天时，只是感觉那天的阳光真很太好了。阳光透过旁边的大落地窗照了进来，他们彼此抱着彼此，就是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说了很多。
等到后面，穿着蓝色宽大毛衣外套的聂琳琳，最后是靠在周向文的大腿上，慢慢的睡着了。
而在折腾一上午的她，枕着对方呼呼大睡时。
被太阳晒得浑身懒洋洋的周向文，最后也被她影响着靠着后面的沙发背，也沉沉的睡着了。
*
聂琳琳录制的那个《向快乐冲冲冲》在那周周六播出了，在周天节目上热搜的那天。在香江的贺意康和秦舒雅，也在那天举办了婚礼。
那次的婚礼，贺意康也邀请了聂琳琳。
但考虑到秦舒雅的心情，聂琳琳还是没有参加。只是花钱亲自选了一份礼物，然后用快递的方式给他们送了过去。
因为小豆豆的原因，她确实可以跟贺意康做朋友。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可以说这样是正常的。
但秦舒雅结婚的这天，聂琳琳并不想出现在那个场合，然后让对方有任何一点的不开心。
小豆豆在那个家里，就算是为了小豆豆，聂琳琳依旧想跟对方打好关系。
她的热搜那天出现在微博的第一，后来又迅速落了下去。接着很快就出现贺意康和秦舒雅的世纪婚礼。
聂琳琳感觉，她莫名其妙的热搜，应该是电视台花钱给她买的。至于贺意康和秦舒雅的那个，可能才是真正的自然流量和热度。
反正不管怎么样，就在那样尴尬的情况下。
聂琳琳就是跟他们，同时上了热搜。
“这聂琳琳跟秦舒雅，看着气质有点像啊，都是长头发，看着都挺温柔的。”
“对，脸颊看着都是小小的。”
“都是柳叶眉，皮肤都特别的白。”
“不是，你们什么眼神啊。聂琳琳脸颊虽然小，但却是圆下巴啊。那个秦家的大小姐，她是尖下巴啊。”
“确实，全国有那么多的长头发，也有很多没有染头发的。难道留长发，不染发，两人就看着特别像吗？”
“对啊，不要再说什么琳琳跟这位贺夫人像了。那位看着气质特别的温婉，一看就是从小都没有经过什么大打击的大小姐。我们琳琳这边，她是那种看着温柔，但行事特别的不温柔，特别果断的人，好不好？”
“确实，一个长卷发，精致到连头发丝都透着温柔的人。一个是经常扎着马尾，连参加节目，都把自己打扮的特别干练的职场人。这两人无论从气质还是相貌上都不像啊，你们总说她们长得像，到底是膈应人家今天结婚的新娘子，还是早就跟贺意康离婚的聂琳琳啊。离婚了就离婚了，再婚了再婚了，用得着总是拿她们比较吗？”
“楼上那些不要吵架，不过说实话，昨晚那个节目上的聂琳，真的太飒太帅气了。”
“是啊，看着瘦瘦弱弱的小女生。等她跑起来了，气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切实当时看着她抓着转盘旋转的模样，我第一次get到她的颜值的。怪不到她那种没有意思的卖房子视频下，会有那么多的粉丝呢。”
“是啊，不管是秦舒雅还是聂琳琳，都是特别漂亮特别有气质的女孩子。咱们的贺总，真的是有福了。”
“楼上别，贺总是贺总，秦舒雅是秦舒雅，我们琳琳是我们琳琳。人家现在的正派男朋友是周总周向文，你们就不要随随便便把他们扯在一起了。”
“什么周总不周总的，他现在不是已经从世纪华城出来了吗？”
“出来了，他也是世纪华城的七少爷，不是像你那样只知道在网上吵吵的矮矬穷。”
“对啊，人家周向文在盛京捐款四千万的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因为想跟聂琳琳在一起，人家直接从公司辞职的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反正在我的心里，周向文就是最厉害最好的人。”
“屁的四千万，那四千万是世纪华城捐的好不好！”
“世纪华城？如果不是他先拿出自己的两千万积蓄私自进行了捐赠，后面会有公司捐赠的另外两千万吗？而且就算是公司，那也是他家的公司，他也姓周，好不好！！”
“对啊，当时周总可是上了新闻的。我当时就被困在火车站，我当时亲自看到他搬箱子，亲自给大家送东西的。这样的人，我最佩服了。他可比网上，只知道哔哔的人强太多了。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在我眼里，都是最帅最好的。他喜欢的人，也是这个世界最好的。”
“楼上的那个你不是聂琳琳的粉丝吧，你是单纯只喜欢周向文吧？”
“要你管，反正只要周总喜欢，我们就个跟着喜欢。”
“大家冷静一下，大家不要跟周向文的粉丝吵。那人的微博，只发过一条微博，今年就有三千多万粉丝呢。大家不要跟那些事业粉吵，吵不赢的。”
“什么嘛，我们就单纯说说聂琳琳跟秦舒雅长得挺像的，我们招谁惹谁了。”
……
网上乱七八糟着，聂琳琳原本只想上网调节一下心情的。
但最后在发现了一片乱七八糟后，最后她就受不了，干脆自己直接关闭了微博。
但就在聂琳琳退出app时，她突然看到了朱旭的视频邀请。
朱旭是小豆豆在贺家的专属司机以及专属保镖，上次聂琳琳去贺家时，是对方接的她，对方当时也在车上跟她说了很多的话。
现在小豆豆给自己打视频，基本都是用对方的手机。
所以在稍微的意外了一下后，聂琳琳就迅速的接上了那个电话。
而电话一通，小豆豆那张最近圆润了不少，但看着依旧可怜巴巴的脸颊，就再次出现聂琳琳的视线中了。
“妈妈，呜呜呜——”
像之前那样，小豆豆也是一打开视频就哭。
“豆豆——”
看着这样的小豆豆，聂琳琳打从心底就感觉到烦闷。
但还不等她说话，拿着电话的小豆豆就直接哭诉了：“妈妈，呜呜，今天大家都在忙，谁都没有管我。爷爷没有管我，爸爸没有管我，秦阿姨也没有管我。连陈爷爷和两个陈叔叔，他们都没有管我。他们都在忙，都在招待客人。我去找他们，他们都说让我乖，都说让我等一下，呜呜——”
最近越来越喜欢哭泣的小家伙，穿着漂亮的白色西装，拿着手机哇哇的大哭着。
他身边有朱旭，那就说明，他肯定不是没人管的状态。
但今天贺意康和秦舒雅大婚，他们婚礼又办的那么大。大家忙着交际，忙着那个婚礼，没有人会像以前那样无时无刻的注意小家伙，这个也有可能的。
最近对待小豆豆，聂琳琳想的都是不要惯他。要做一个严厉的妈妈，要好好的改一下他动不动持宠而娇的小毛病。
但想是这么想，此刻见他真的这么说，哭的又这么凄惨。
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贺意康可能还要带秦舒雅去度蜜月。这样的情况下，这个习惯了被自己爸爸宠成宝的小孩子，可能会更加的受不了。
轻轻的叹口气，最后在反应过来时，聂琳琳就已经说道：“好了豆豆你先不要哭，你现在跟着你朱哥哥，好好的去你爸爸的结婚现场。到时大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没人管你，你就跟着你朱哥哥好好在现场吃一顿，或者跟你爷爷或者爸爸说一下，然后早早回家去。反正你不许在现场哭，也不许在现场闹。你只要乖乖，我给你爸爸或者爷爷打个电话，看过几天能不能把你接到我这里住住。”
聂琳琳这话一出，刚才还一直掉金豆豆的小豆豆，就立马止住眼泪不哭了。
“嗯，我现在就去找爷爷。爸爸，爸爸，确实太忙了。”
小家伙抽泣着，软软说着。然后很快又求证道：“妈妈，你一定要给爸爸打电话啊。他们明天就要去环球旅行了，爸爸还说要带我过去，但我不想去。我不想跟着他们去外面旅游度蜜月，我也不想待在家里。家里的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不喜欢。”
“嗯，我知道。我等会就联系你爸爸，你爸爸如果不同意，我再联系你爷爷，一定把你接出来。刚好我新开了一家公司，如今正在装修呢。到时你过来，我们一起选一些家具家电，好不好？”
平时就是有些人，喜欢在孩子面前说一些是而非的话。什么你爸爸娶了新娘子，新娘子对你怎么样啊？什么这个孩子真的很可怜，以后该怎么办。什么男人娶了媳妇就忘了孩子等等。
也许在贺家，是没有人，敢真的当面这么说。
但那些人的眼神和私下讨论，肯定是藏不住的。
然后小孩子毕竟年龄下，如果经历多了那样的目光，听多了那样的窃窃私语后，他怎么可能不多想。
像贺家那样的情况，就算秦舒雅真的有坏心，她也实施不了的。
更何况，现在秦舒雅真的跟原著中一模一样。
她的一辈子，就是把贤良淑德，相夫教子刻在骨子了，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类型。
她的一辈子，也就做了一件真正出格的事情。剩下的所有事情，她都是做的特别好。
甚至原著中都专门的写了，最开始的时候，她是想做个好母亲的。
但贺家人太小心了，根本就不允许她插手小豆豆的任何事情。
小豆豆身边保姆保镖一大堆，她如果接触孩子了，管教孩子了。不管是贺意康还是贺振兴都会表现的比较激动，都会私下暗示敲打她，暗示她不用插手小豆豆的教育和生活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经过几次的敲打后，原本好心的秦舒雅最后就完全收起了自己的好心了。
后来等她自己的孩子出生了，她就更加不会管小豆豆的事情，给自己没事找事了。
反正事实就是，就算秦舒雅是好的。就算她做一百件好事，也抵不住别人轻飘飘的一句诋毁和窃窃私语。
知道在贺家那样的环境下，年龄不大的小豆豆，可能会听到很多不好的言论，可能真的感觉不舒服。
所以在挂断那个电话后，聂琳琳就立马给贺意康发信息了。
她下午两点发的信息，到了晚上八点钟对方才给她回了电话。
两人在电话掰扯了一会，最后在聂琳琳的坚持下，贺意康终于还是同意了。
第89章
上辈子贺意康就是带小豆豆去度蜜月的, 这辈子他真的想做出一点点的改变。
所以即便之后他的父亲反对了，他也做主, 让朱旭把小豆豆送过来了。
而见贺意康最终决定不带孩子去度蜜月了，说实话在内心深处，秦舒雅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
她是不讨厌小豆豆，但这并不意味她愿意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蜜月时刻，被第三者打扰。
现在聂琳琳提前把孩子接走，贺意康也愿意的把孩子送走。这就让她，无形中看到了一点点对未来的希望。
然后在贺家送小豆豆离开的那个早上, 原本不打算折腾的秦舒雅就亲自下厨给贺意康做了一顿早饭。
做完早饭后,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陪着贺意康吃饭。中间的时候, 听说公公因为生气又住到了贺家的私人疗养院内。她最后还专门嘱咐了身后的李嫂一句，让他们这段时间可以去疗养院那边照顾他。
在挑选杯子和拖鞋时，看着手上的女士马克杯和粉色拖鞋。
想到不管曾经怎么样，现在是自己陪着对方，是自己现在在挑选这些东西。而贺意康那边，他最后的结婚对象，可能依旧是他现在的绯闻对象秦舒雅。
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即刚才心里极为不舒服周向文，就彻底把一切都理智的放下了。
他拎着手上东西和刚刚寄存过的几个购物袋回去时，刚好碰到了来送餐的外卖员。
然后等把手上的东西递给聂琳琳后，之后已经把头发吹干的聂琳琳，最后就微笑着穿着她新买的毛衣外套，跟他一起吃饭了。
两人中，周向文自从上个月从世纪华城离开后，就忙着自己创业大计。
聂琳琳这边跟他的情况一样，也是从上个月开始就一直在忙乎。
他们好像好久都没有这么休闲的休息过了，然后这个下午。两人默契的关了手机，一起慢悠悠的吃了午饭。又一起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再次说了一些乱七八糟事情。
具体说什么，他们其实也有点搞不清楚了。
反正到了后面，等他们再次回忆那天时，只是感觉那天的阳光真很太好了。阳光透过旁边的大落地窗照了进来，他们彼此抱着彼此，就是乱七八糟毫无逻辑的说了很多。
等到后面，穿着蓝色宽大毛衣外套的聂琳琳，最后是靠在周向文的大腿上，慢慢的睡着了。
而在折腾一上午的她，枕着对方呼呼大睡时。
被太阳晒得浑身懒洋洋的周向文，最后也被她影响着靠着后面的沙发背，也沉沉的睡着了。
*
聂琳琳录制的那个《向快乐冲冲冲》在那周周六播出了，在周天节目上热搜的那天。在香江的贺意康和秦舒雅，也在那天举办了婚礼。
那次的婚礼，贺意康也邀请了聂琳琳。
但考虑到秦舒雅的心情，聂琳琳还是没有参加。只是花钱亲自选了一份礼物，然后用快递的方式给他们送了过去。
因为小豆豆的原因，她确实可以跟贺意康做朋友。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可以说这样是正常的。
但秦舒雅结婚的这天，聂琳琳并不想出现在那个场合，然后让对方有任何一点的不开心。
小豆豆在那个家里，就算是为了小豆豆，聂琳琳依旧想跟对方打好关系。
她的热搜那天出现在微博的第一，后来又迅速落了下去。接着很快就出现贺意康和秦舒雅的世纪婚礼。
聂琳琳感觉，她莫名其妙的热搜，应该是电视台花钱给她买的。至于贺意康和秦舒雅的那个，可能才是真正的自然流量和热度。
反正不管怎么样，就在那样尴尬的情况下。
聂琳琳就是跟他们，同时上了热搜。
“这聂琳琳跟秦舒雅，看着气质有点像啊，都是长头发，看着都挺温柔的。”
“对，脸颊看着都是小小的。”
“都是柳叶眉，皮肤都特别的白。”
“不是，你们什么眼神啊。聂琳琳脸颊虽然小，但却是圆下巴啊。那个秦家的大小姐，她是尖下巴啊。”
“确实，全国有那么多的长头发，也有很多没有染头发的。难道留长发，不染发，两人就看着特别像吗？”
“对啊，不要再说什么琳琳跟这位贺夫人像了。那位看着气质特别的温婉，一看就是从小都没有经过什么大打击的大小姐。我们琳琳这边，她是那种看着温柔，但行事特别的不温柔，特别果断的人，好不好？”
“确实，一个长卷发，精致到连头发丝都透着温柔的人。一个是经常扎着马尾，连参加节目，都把自己打扮的特别干练的职场人。这两人无论从气质还是相貌上都不像啊，你们总说她们长得像，到底是膈应人家今天结婚的新娘子，还是早就跟贺意康离婚的聂琳琳啊。离婚了就离婚了，再婚了再婚了，用得着总是拿她们比较吗？”
“楼上那些不要吵架，不过说实话，昨晚那个节目上的聂琳，真的太飒太帅气了。”
“是啊，看着瘦瘦弱弱的小女生。等她跑起来了，气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切实当时看着她抓着转盘旋转的模样，我第一次get到她的颜值的。怪不到她那种没有意思的卖房子视频下，会有那么多的粉丝呢。”
“是啊，不管是秦舒雅还是聂琳琳，都是特别漂亮特别有气质的女孩子。咱们的贺总，真的是有福了。”
“楼上别，贺总是贺总，秦舒雅是秦舒雅，我们琳琳是我们琳琳。人家现在的正派男朋友是周总周向文，你们就不要随随便便把他们扯在一起了。”
“什么周总不周总的，他现在不是已经从世纪华城出来了吗？”
“出来了，他也是世纪华城的七少爷，不是像你那样只知道在网上吵吵的矮矬穷。”
“对啊，人家周向文在盛京捐款四千万的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因为想跟聂琳琳在一起，人家直接从公司辞职的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反正在我的心里，周向文就是最厉害最好的人。”
“屁的四千万，那四千万是世纪华城捐的好不好！”
“世纪华城？如果不是他先拿出自己的两千万积蓄私自进行了捐赠，后面会有公司捐赠的另外两千万吗？而且就算是公司，那也是他家的公司，他也姓周，好不好！！”
“对啊，当时周总可是上了新闻的。我当时就被困在火车站，我当时亲自看到他搬箱子，亲自给大家送东西的。这样的人，我最佩服了。他可比网上，只知道哔哔的人强太多了。不管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在我眼里，都是最帅最好的。他喜欢的人，也是这个世界最好的。”
“楼上的那个你不是聂琳琳的粉丝吧，你是单纯只喜欢周向文吧？”
“要你管，反正只要周总喜欢，我们就个跟着喜欢。”
“大家冷静一下，大家不要跟周向文的粉丝吵。那人的微博，只发过一条微博，今年就有三千多万粉丝呢。大家不要跟那些事业粉吵，吵不赢的。”
“什么嘛，我们就单纯说说聂琳琳跟秦舒雅长得挺像的，我们招谁惹谁了。”
……
网上乱七八糟着，聂琳琳原本只想上网调节一下心情的。
但最后在发现了一片乱七八糟后，最后她就受不了，干脆自己直接关闭了微博。
但就在聂琳琳退出app时，她突然看到了朱旭的视频邀请。
朱旭是小豆豆在贺家的专属司机以及专属保镖，上次聂琳琳去贺家时，是对方接的她，对方当时也在车上跟她说了很多的话。
现在小豆豆给自己打视频，基本都是用对方的手机。
所以在稍微的意外了一下后，聂琳琳就迅速的接上了那个电话。
而电话一通，小豆豆那张最近圆润了不少，但看着依旧可怜巴巴的脸颊，就再次出现聂琳琳的视线中了。
“妈妈，呜呜呜——”
像之前那样，小豆豆也是一打开视频就哭。
“豆豆——”
看着这样的小豆豆，聂琳琳打从心底就感觉到烦闷。
但还不等她说话，拿着电话的小豆豆就直接哭诉了：“妈妈，呜呜，今天大家都在忙，谁都没有管我。爷爷没有管我，爸爸没有管我，秦阿姨也没有管我。连陈爷爷和两个陈叔叔，他们都没有管我。他们都在忙，都在招待客人。我去找他们，他们都说让我乖，都说让我等一下，呜呜——”
最近越来越喜欢哭泣的小家伙，穿着漂亮的白色西装，拿着手机哇哇的大哭着。
他身边有朱旭，那就说明，他肯定不是没人管的状态。
但今天贺意康和秦舒雅大婚，他们婚礼又办的那么大。大家忙着交际，忙着那个婚礼，没有人会像以前那样无时无刻的注意小家伙，这个也有可能的。
最近对待小豆豆，聂琳琳想的都是不要惯他。要做一个严厉的妈妈，要好好的改一下他动不动持宠而娇的小毛病。
但想是这么想，此刻见他真的这么说，哭的又这么凄惨。
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贺意康可能还要带秦舒雅去度蜜月。这样的情况下，这个习惯了被自己爸爸宠成宝的小孩子，可能会更加的受不了。
轻轻的叹口气，最后在反应过来时，聂琳琳就已经说道：“好了豆豆你先不要哭，你现在跟着你朱哥哥，好好的去你爸爸的结婚现场。到时大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没人管你，你就跟着你朱哥哥好好在现场吃一顿，或者跟你爷爷或者爸爸说一下，然后早早回家去。反正你不许在现场哭，也不许在现场闹。你只要乖乖，我给你爸爸或者爷爷打个电话，看过几天能不能把你接到我这里住住。”
聂琳琳这话一出，刚才还一直掉金豆豆的小豆豆，就立马止住眼泪不哭了。
“嗯，我现在就去找爷爷。爸爸，爸爸，确实太忙了。”
小家伙抽泣着，软软说着。然后很快又求证道：“妈妈，你一定要给爸爸打电话啊。他们明天就要去环球旅行了，爸爸还说要带我过去，但我不想去。我不想跟着他们去外面旅游度蜜月，我也不想待在家里。家里的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不喜欢。”
“嗯，我知道。我等会就联系你爸爸，你爸爸如果不同意，我再联系你爷爷，一定把你接出来。刚好我新开了一家公司，如今正在装修呢。到时你过来，我们一起选一些家具家电，好不好？”
平时就是有些人，喜欢在孩子面前说一些是而非的话。什么你爸爸娶了新娘子，新娘子对你怎么样啊？什么这个孩子真的很可怜，以后该怎么办。什么男人娶了媳妇就忘了孩子等等。
也许在贺家，是没有人，敢真的当面这么说。
但那些人的眼神和私下讨论，肯定是藏不住的。
然后小孩子毕竟年龄下，如果经历多了那样的目光，听多了那样的窃窃私语后，他怎么可能不多想。
像贺家那样的情况，就算秦舒雅真的有坏心，她也实施不了的。
更何况，现在秦舒雅真的跟原著中一模一样。
她的一辈子，就是把贤良淑德，相夫教子刻在骨子了，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类型。
她的一辈子，也就做了一件真正出格的事情。剩下的所有事情，她都是做的特别好。
甚至原著中都专门的写了，最开始的时候，她是想做个好母亲的。
但贺家人太小心了，根本就不允许她插手小豆豆的任何事情。
小豆豆身边保姆保镖一大堆，她如果接触孩子了，管教孩子了。不管是贺意康还是贺振兴都会表现的比较激动，都会私下暗示敲打她，暗示她不用插手小豆豆的教育和生活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经过几次的敲打后，原本好心的秦舒雅最后就完全收起了自己的好心了。
后来等她自己的孩子出生了，她就更加不会管小豆豆的事情，给自己没事找事了。
反正事实就是，就算秦舒雅是好的。就算她做一百件好事，也抵不住别人轻飘飘的一句诋毁和窃窃私语。
知道在贺家那样的环境下，年龄不大的小豆豆，可能会听到很多不好的言论，可能真的感觉不舒服。
所以在挂断那个电话后，聂琳琳就立马给贺意康发信息了。
她下午两点发的信息，到了晚上八点钟对方才给她回了电话。
两人在电话掰扯了一会，最后在聂琳琳的坚持下，贺意康终于还是同意了。
第89章
上辈子贺意康就是带小豆豆去度蜜月的, 这辈子他真的想做出一点点的改变。
所以即便之后他的父亲反对了，他也做主, 让朱旭把小豆豆送过来了。
而见贺意康最终决定不带孩子去度蜜月了，说实话在内心深处，秦舒雅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的。
她是不讨厌小豆豆，但这并不意味她愿意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蜜月时刻，被第三者打扰。
现在聂琳琳提前把孩子接走，贺意康也愿意的把孩子送走。这就让她，无形中看到了一点点对未来的希望。
然后在贺家送小豆豆离开的那个早上, 原本不打算折腾的秦舒雅就亲自下厨给贺意康做了一顿早饭。
做完早饭后,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陪着贺意康吃饭。中间的时候, 听说公公因为生气又住到了贺家的私人疗养院内。她最后还专门嘱咐了身后的李嫂一句，让他们这段时间可以去疗养院那边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