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机会弄死我”(和陨,吕嵇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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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再一转,背景是眼前这个黑曼巴风格的房间。家具家电都是黑色,就连装饰摆件也是,窗帘一旦合上,这房间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一个身材精壮的男人,背对着镜头,正在缓慢的除下身上的束缚。
  一米九二的身高,在影像中衬得像一具巨人一样,黄金倒叁角身材,太平洋一样的宽肩,发达的背肌直接拉满性张力,那公狗腰,都不敢想象多有劲儿。
  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
  女人被放到了床上,分开着腿,吕嵇站在床边,屏息凝神的望着在昏睡中的女人,下定决心似的吐出一口气,揉了揉看硬的鸡巴,跪到了她的腿间,扶着肿胀的龟头进入了她。
  刚进去的时候,似乎是被那紧致的吸力吓到,他爽得仰起头喘息了一声,低沉的声调显得十分性感。
  他把头发全撸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美人尖,浅浅的挺弄了一会儿,适应之后,便大力的操干起来。
  女孩身体里边好像有无数张小嘴,挤压着他的棒身,爽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腰眼被里面的小嘴啜得发麻。
  吕嵇从未做过这种事,在他顺遂的人生中。
  性,是唯一一件他目前为止从未主动想过要去尝试的东西。活了21年,他第一次体验到这种舒爽的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她的下体吸了进去。
  怪不得和陨和姜桦那么上瘾呢,做爱竟然是一件令人神往的事情。
  他不知道女人的穴是不是都像她又小又紧,里面好像一座火山,烫得他灵魂都要融化了。
  每一下都需要要很大力,才能尽根埋进她的身体里面,不然容易在半道被卡住。
  和陨单手掌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压着她不让她动弹,她的脸上早就湿成一片,哭到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虎口往他的掌心里流。
  戚喻紧紧闭着双眼,仿佛眼睛看不到那里面的画面,一切就没有发生过。
  和陨在她耳边拿她外婆威胁,语气漫不经心,话语却是不容置喙。逼迫她睁开眼睛,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两个男人插穴的。
  屏幕里的画面,没有因为她的逃避就会停下,吕嵇低头看着那根大肉棍,从未使用过的肉根是浅粉色的,她的外边是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毛发,只有穴口周围有一小块深紫色的痕迹,和他几乎连串到小腹的毛囊,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他压着嗓子低沉的吼着,爽得全仿佛电流过电。那种快感,第一次觉得用话语形容不出。
  他不再克制,随着身体的感觉猛力抽动着肉棒,动作猛到昏迷中的女生,都发出了抗拒的呜呜声。
  那紧致的快感舒服得他不停地喘,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间里荡起回音,他把头埋到她脖颈吮吸起来,把上面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印记盖掉,房间里的监控摄像,把他那副发情样子照得一清二楚。
  身下的女孩没醒过来,但是会无意识的吐出呻吟声,双手挡在身前,是抗拒的姿态。
  吕嵇看着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起来的乳浪,低下头,细细地舔舐起那两颗挺立的蓓蕾,那对奶子又软又白,上面还有葡萄酒的香味。
  男人觉得自己快爽死了,小穴怎么那么会夹,睡梦中还那么敏感。喷出来的水液要把他的鸡巴淹了一样。
  还会无意识的扭着腰肢想躲避侵犯,受不住的时候还会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那修得圆润的短指甲陷进肉里,还是会有一些疼痛感。
  他就一个动作维持了差不多叁十分钟,穴道被大鸡巴操开,爱液像发洪水一样,把床单都打湿了。
  水液顺着不停进出的棒身,被带了出来。飞溅到两人的身上,他狠狠撞击着里面那个小口,感受着她身体深处另一张小嘴的吸裹。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俯身狠狠吸住她的嘴角,将人生第一次产生的精液全部喷了进去。
  他是第一次射精,以前连手淫都没有过,是真正意义上的初精,喷了足足两分钟,才全部射完。
  他爽得躺倒到女孩旁边,拥着她,给她舔舐着他刚刚控制不住,被他吸破的嘴角,怕她醒来会痛。
  门外响起动静,房间门被推开,和陨倚靠在门框上,挑着眉,看着床上开始进入贤者模式的发小,似笑非笑的道:“很爽是不是?这女人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那张嫩逼了。”
  吕嵇还未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胸口起伏不定,还在微微的喘着。手臂搭在她的腰间,仔细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不理会和陨的话。
  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之后,吕嵇在心里质问自己。
  会后悔吗?
  想过她醒来之后看到他是什么后果吗?
  他预想不出来。
  或者就像和陨说的,他那晚明明可以……
  却因为他的摇摆不定,她知道的话,会不会怪他,恨他。
  向来对所有难题,都轻松应对迎刃而解的高智商学霸,面对着对自己的种种质问,竟然任何一条都回答不上来。
  不管她醒来之后,看到他,会是一番怎样的狂风暴雨,他都甘愿接受,至少得到她的那刻,他这段时间来的不对劲找到了答案。
  也确实该谈个女朋友了。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他和和陨没有对话,也没有眼神交流,但是却默契的统一了战线,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和陨听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活春宫,鸡巴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也不理会他这兄弟的冷淡。
  那薄薄的肌肉块上面,还有被她指甲划出来的小抓痕。他跪到了床上,把硬到发疼的鸡巴怼进昏睡的女孩口中,挺着腰身在那张小嘴里不停插弄。
  双手揪住她的奶头,用力拉扯,又松手弹回去,那对大奶子互相撞击,碰撞出白花花的乳浪。
  吕嵇抬手制止他。
  这样会疼。
  和陨看他护犊子似的,眉尾上挑,桃花眼里满是讥讽,嗤笑了一下。
  低头在她的红唇上碾磨着,堵住她的嘴故意让她呼吸不顺畅。
  女人还在昏睡中却懂得躲避,下意识的推着他,推不动,挥舞着手臂抓他,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抓痕。
  她皮肤特别嫩,碰一下就有红印或者淤青,他从唇上吻到小腹,留下了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最后,他跪在她的腿间,打开那对白嫩肉腿,两片阴唇已经被操成了深红色,被长指分开的穴口,正在缓慢的往外面流出浓白的精液。
  毕竟两个人的量,有许多积在臀缝中,在纯黑的床面上尤其的显眼。
  他也不计较,只是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吕嵇,就着那股润滑进到那个刚被操完,还是紧得不能再紧的骚逼里。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穴确实有点魔力,吃过一次就让他念念不忘,不然也不会兜那么大个圈子想要驯服她。
  虽然挣扎反抗可以得到不一样的快感,但还是顺服的女人操起来比较爽。
  将她的腿缠到腰上,粗长硬涨的鸡巴狠狠嵌进那张甬道里面,一下子就操开了子宫口,肆意的在里面搅弄抽插。
  媚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棒身,不断蠕动收缩,子宫里面的软肉刮着他的龟头,好像一张小嘴在给他口交。
  和陨被爽飞的快感逼得眼尾通红,大手掌着她的腰往自己下身狠狠地撞击。昏睡的女人紧闭着双眼喊着不要不要,哼哼唧唧的哭出声来,手胡乱的挥着,挠得他脖子,胸口还有小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抓痕。
  吕嵇在旁边看着这个淫靡的画面,原本因为射精软下去的肉棒,又开始挺立竖起。看着和陨发狠的把女孩压在身下操干,每一下都要尽根操入。
  和陨瞧见他那根不输自己的性器又硬了起来,调侃的笑他,“没想到平常正经到不行,有强大自制力的海大学生会主席,我们的排球少年,也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啊。”
  他继续拿话故意刺激他,想看看他这个一贯事不关己的发小,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现在,你走,还能回得了头,我不会和她说起今晚的事。”
  吕嵇像只雕塑一样,静默了很久,久到和陨以为他默认退出。
  吕嵇视线落在被操得不断媚叫的女孩身上,两人下体相撞发出激烈的啪啪声,不断敲打着他的思绪,过了好一阵,脸上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低下头吻住那张红肿破皮的唇。
  最后一次,他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
  两人一个操嘴,一个就操穴,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做爱的时候一向都是满嘴骚话的和陨,都难得的噤了声。
  相识多年的默契,大概体现在两人只需要对视一眼,就自动换了方位。
  和陨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到自己身上,让他从后面肏进来。
  他就用手撑起她的身体,控制在半空中,那两团超标的奶肉果然顺着重力埋到了他的脸上。他只需要张开嘴,就可以把两颗乳头一起吃进口中。
  戚喻再也看不下去了,挣脱开和陨的掌控,手脚不断地拍打着他,想让他关掉那淫乱的画面,“别播了,别播了,不要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传统的活了二十年的女人,连恋爱都没谈过。
  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被强奸,被下药和陌生男人上了床,再到现在一个晚上被叁个男人侵犯的事实。
  每一件都是跌破底线的事情,在猛烈的冲击着她的叁观。
  连日来一直处在惊恐的状态中,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一直伪装的坚强被击破成了四分五裂。
  凄厉的哭声和屏幕里娇媚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崩溃失控的人。
  “我求你别播了,我认了我认了,对不起,啊啊啊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和陨就站在她的面前,水晶吊灯投射出来的身影,裹在她身上。
  女人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恨不得用眼光就能杀死人。
  他的脸上非常平静,看着眼前一副万念俱灰的女人,冷漠的从嘴里吐出一句事实。
  “八百万换你一条贱命,好像有点不值啊。”
  “是不是恨不得我去死,好啊,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手弄死我。”
  和陨抓起她一条手臂,握住她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被收紧的紧致感,幽幽的笑了起来,“收力掐下来,你们女人力气小,要掐住一分钟以后再放手,那样我才必死无疑。”
  吕嵇皱紧眉头,不赞同的制止,“和陨,你别发疯。”
  和陨癫狂的笑出声,竟然在快要窒息中得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
  肺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额头上爆出一根根青筋,因为缺氧脸上已经涨成了深红色,和陨扯住她想要后退的手臂,甚至握上她的手,用力扼住那根粗壮的颈动脉,“用力,千万别给我机会,不然,就轮到你了。”
  戚喻越来越大力,死死的掐住男人的脖子,眼泪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数到第五十九秒的时候,手臂脱了力,瘫倒在地上,后怕的哭出声来。
  她不敢。
  他强奸,但是依旧“清清白白”。
  她犯罪,全家都会跟着遭殃。
  要是杀了人,外婆怎么办,舅舅舅妈他们怎么办,以他家的地位,撵死他们比撵死一只蚂蚁还轻松,她付不起这个代价。
  她错了,错得离谱。
  要是可以,她宁愿做回那个碌碌无为的纺织女工,每天的日子虽然清贫,但却快乐。
  女人仰面看着那块黑漆漆的天花板,整个人看起来快要碎掉了一般。
  眼皮肿得像两片厚厚的核桃,脸上是灰败的神色,眼睛还挂在脸上,嘴唇发白没有血色,嘴上是被她自己咬出的很深的牙印。
  艰难的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一句,“你们一样的。”
  吕嵇虎躯一震,这句话是在指他呢。
  原本想要相认的念头彻底熄了下去。
  就当以前从未认识过。
  吕嵇以为这只是一次放纵自己的机会,却不知道为自己的将来,埋下了一个天大的雷。
  作者的画外音:颠公二号上线。
  别的文里:我认出了她,我一定要和她相认,履行小时候的誓言,要她做我的女朋友。
  颠公二号:上过就算了,就当以前没认识过。做爱滋味有点美妙,我好像是该找个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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