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第5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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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玉珂沉默了一瞬,忽然说道:“你如果答应让我看一眼风儿,我就告诉你个秘密,一个关于宝藏的秘密。”
  云涯眸光微闪,只是光线幽暗,并不为人所察:“宝藏?呵呵,你当我傻子吗?”
  陆玉珂咬了咬牙,说道:“你知道清末的哈伦亲王吗?”
  云涯眯了眯眼,果然是这个。
  “当然知道,一个花天酒地的老王爷。”云涯嘲讽的说道。
  “哈伦亲王位高权重,在位多年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私库富可敌国,他就建了个皇陵,把他的财宝全都放到了里边成为了他的陪葬品,里边的宝贝放到现在,随便一件便是价值连城,难道你就不心动?”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这玩意儿够花就行了,太贪心会遭天谴的,再说了,这么天方夜谭的事儿,你以为我会信?陆仙娥,难道我长了一张很好骗的脸?”
  陆玉珂见她不信,不由得着急道:“这是真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云涯问道。
  陆玉珂犹疑了。
  云涯呵呵笑了起来:“编也编不囫囵。”
  陆玉珂咬了咬牙,说道:“我是从穆紫苓那儿偷听来的,就是晏颂他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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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努力存稿,谁知这两天家里来了好多客人,晚上闹腾到好晚,只能早上四点起来码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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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9 暗藏机锋 可怕传闻
  “你从哪里听来的?”云涯问道。.
  陆玉珂犹疑了。
  云涯呵呵笑了起来:“编也编不囫囵。”
  陆玉珂咬了咬牙,说道:“我是从穆紫苓那儿偷听来的,就是晏颂他奶奶。”
  云涯拳头紧握,尽量克制着自己,一时心跳如鼓擂。
  原来外婆和晏哥哥的奶奶果然有联系。
  “你给我说清楚点儿,怎么听来的,宝藏究竟是个怎么回事,你要是说的我信了,我就让你见五叔一面,兴许心情好了,放了你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时候,陆玉珂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说道:“当年我也是无意中偷听到穆紫苓和晏国茂的谈话才知道的,哈伦的儿子为了争夺宝藏,把能打开陵墓入口的一块玉佩一分为四,四个儿子各拿一块,后来战乱后,四个兄弟隐姓埋名,互相不知道对方的下落,只要集齐四块玉佩,就能打开陵墓入口,得到富可敌国的宝藏。”
  “而穆家,就是这四个儿子中次子木德单贝勒的后裔,穆家手里有一块传家玉佩,就是能打开宝藏的四分之一钥匙,可惜我后来跟穆紫苓绝交,再也没机会打听玉佩的下落,穆紫苓没死之前穆家就败落了,穆紫苓死后更是没几年就销声匿迹了,我后来偷偷找过很多次,穆家的人都死绝了,也不知道玉佩究竟流落到哪儿了,还是带进了棺材里。”
  “我都说的这么详细了,你不会还不相信吧?”
  云涯静静的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看的陆玉珂心里发毛。
  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纪云涯,你答应我的事情……。”
  “五叔很好,不劳你费心。”话落身影缓缓走远.
  “纪云涯你敢骗我……。”
  陆玉珂的骂声已经渐渐远去,云涯脚踩在实地上,阳光洒在身上,心头却笼着一层阴霾。
  如果穆奶奶是木德单贝勒的后裔,那么她手里一定有一块玉佩,而她的外婆手里也有一块,并且她也是哈伦的后裔,两人名字相似……世界上绝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云涯手脚发凉,她一边走一边整理着思绪,目前她一共搜集到三块玉佩,一块是从云姝那里得来的,云姝说是从外婆那里所得,然后就是从阮茗那里得到一块,根据阮茗的说法,她的祖先是哈伦三子多伦尔,第三块就是她在火车上捡到的慕容贞,还不确定慕容贞是谁的后裔,如果根据陆玉珂的说法,穆奶奶是二子木德单后裔,那么外婆有可能就是长子或者四子的后裔,亦或者,可能直接就是木德单的后裔。
  外婆和穆奶奶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云涯,云涯深吸口气,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
  刚走了两步,迎面裴辛夷朝她走来:“云涯,终于找到你了,今儿紫儿妹妹回来,妹夫说起你曾经是她的学生,就想邀你过去说说话,反正都是一家人,过去小坐一会儿,跟妹夫叙叙旧,也是好的,你说如何?”
  云涯眉梢微挑,优雅的笑道:“却之不恭了。”
  阳光下,少女的眼睛像琉璃一样漂亮,却犹如一团迷雾,缭绕着神秘的烟火。
  裴辛夷心头一惊,遂即不动声色的走过来,牵住她的手:“别让妹夫等急了,我们快过去吧。”
  “我先跟庄姨说一声吧。”云涯说着就去掏手机。
  裴辛夷不动声色的摁住云涯的手,含笑道:“我之前已经跟三婶打过招呼了,三婶本来也是要过来的,谁知临时有事,你就放心吧。”
  云涯笑着点头:“难为四婶考虑的那么周到。”
  裴辛夷皮笑肉不笑,拉着云涯快速离开。
  云涯垂落的眸底划过一抹幽冷,嘴角的笑容显得越发温软。
  晏紫因为上次失手杀了陆明珠的事情,最近天天做噩梦,每次都梦到变成鬼的陆明珠来找她索命,夜夜被噩梦惊醒,休息不好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
  江篱当时被带去警局,因为没有直接证据并不能确定江篱就是凶手,过了刑拘时限就被律师保释走了,这件事上头打过招呼,没人闲的蛋疼去追究,也就这样当成意外去处理了。
  江篱最近状态也不是很好,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容易走神,学校也拖着不去报道,那晚的事情处处透着蹊跷,云涯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他很想亲口去问问云涯,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孩子怎么样了?看你最近精神头不太好,没休息好吗?”裴英眼神透着担忧。
  晏紫下意识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江篱,拳头微微握紧:“我没事,我听说大娘失踪了,怎么回事?”
  裴英叹了口气:“谁知道呢,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可见这晏家也不是安全的。”
  “大娘掌家这么多年,向来是说一不二,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家?”
  “但愿大嫂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吧,阿弥陀佛。”裴英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面容淡然而慈悲。
  “掌家权落到三娘手里,她向来是个不讲理的人,妈,你千万别让她找到机会欺负你。”
  裴英欣慰的笑道:“三嫂还是通情达理的,你别为我考虑那么多了,我嫁到晏家多年,虽终日与青灯古佛相伴,却也并不是不通世事,反倒是你,与婆婆相处的如何?江夫人是个脾气温和的人,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说到这里晏紫轻哼了一声:“婆婆还好,总归不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但那个小姑子,呵呵……真是极品了,我看她就是横竖看我不顺眼,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说到这里想到江篱就坐在对面,猛然捂住了嘴。
  江篱正在想着什么事情,因此并未注意这边,也更没留心听到晏紫说的话。
  晏紫松了口气,抬手轻抚胸口。
  裴英却是眉头微蹙,“寒碧是个知书达理的名媛,想必不会太为难你才是。”
  “知书达理?我看是淫荡下贱还差不多。”晏紫压低了声音,附在裴英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裴英眉尖微蹙,面色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声,声音微有严厉。
  “此话不可乱说,不管她如何,你只要摆正自己的身份就行。”
  晏紫撅了撅嘴巴,“我又不是傻子。”
  看了眼门外,晏紫说道:“干什么要请那个纪云涯,你明知道我看到她就犯膈应。”
  裴英无奈的瞥了她一眼,“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如此孩子气,即使再不喜欢一个人,也不要表现在脸上,她是你三婶亲口承认的儿媳妇,就是二房未来的主母,不管是你三哥、还是你三婶,未来只会更上一层楼,以他们的身份,结交云涯对你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嘛,她那种身份,家里乱七八糟的,我听说她妈从小就跟人跑了,她爸私生活混乱不说,还逃税漏税,总之问题一大堆,现在还在监狱里关着呢,而且我听说她奶奶还吸毒,你说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这种家庭教养出来的女儿能上得了台面吗?三嫂是不是眼瞎了啊。”晏紫嘴里吐槽着,她回去就把纪云涯的资料看了一遍,网上的新闻都是经过筛选的,没有不利于纪云涯的丑闻,就这些消息也是她拖了一个朋友查到的。
  她第一次知道的时候都吓到了,这是什么样子混乱的家庭啊,三嫂怎么就独独看上了这样的女人
  “不管她怎样,只要你三嫂喜欢她,这就是她最大的优势。”裴英含笑道。
  “那要是三嫂不喜欢她,那她岂不是什么都不是?”到时候给我麻溜的滚出晏家大门,晏家这种门庭可不是她这种人能进得来的。
  母女两人说着话,便见晏南归从门外走进来,身姿修长高大,面容俊美邪魅,阳光下,炫目耀眼。
  “妈,大姐。”晏南归含笑走了进来,目光落在江篱身上,笑道:“姐夫。”
  江篱起身,朝他礼貌的笑了笑。
  晏紫斜了斜眼,有些不屑一顾,“小七啊,我听说你最近把周家的小小姐给调戏哭了,你可真是给我们晏家长脸啊。”语气颇为嘲讽。
  晏南归也不客气,直接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闻言眉梢微挑,眸光灿若桃花,当真是邪魅风流,春色醉人。
  连晏紫也被晃了眼,心底暗骂妖孽。
  她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从来没什么好脸色,不仅使得母亲和父亲的关系降至冰点,让母亲一心皈依佛门,更重要的是,这个七弟太好色风流,虽然长了一副很不错的皮囊,但她私心里非常厌恶这种花心风流的男人,从小两姐弟感情就不和。
  “是吗?原来外界是这样传的啊,如果我说我只是好心的替周小姐挡了烂桃花,她就自作多情的以为我对她有非分之想,我只是做了一个绅士该做的事情,大姐,你信吗?”
  晏紫轻哼一声:“怎么说全凭你一张嘴,难道人家周小姐还巴着你不成,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模样,真是贻笑大方。”
  “现在的人,人云亦云,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可悲啊。”目光似是不经意的掠过裴英,眼底划过一抹嘲讽。
  裴英眯了眯眼,低喝道:“紫儿,不许胡说,小七的性子我是了解的,不管外界怎样诋毁他,我都始终相信他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听听听听,真是一片拳拳爱子心啊,一个伟大慈悲的母亲形象跃然而上,晏南归简直想要忍不住为她鼓掌喝彩了。
  “哎……这个世上也就只有母亲还始终相信我了,真是令我……十分感动啊……。”
  虽是说着感动的话,眸中却分明没有半分感动的神采,越发嘲弄。
  两人之间你来我往,话间暗藏机锋,无形之中硝烟弥漫。
  这时佣人进来上茶,给晏南归的茶杯里注满茶水:“七爷请慢用。”
  晏南归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个小女佣的身材,风流却不下流,再配上那张邪魅俊美的面容,十分勾人。
  小女佣双颊羞红,快步退了出去。
  “呵,连个女佣都不放过,这可是妈的房里。”晏紫厌恶的看着晏南归。
  氤氲的茶雾里,越发映的男人的目光深浓漆黑,犹如一望无际的大海,神秘而幽绝。
  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梭着青釉瓷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是人的本能。”
  欣赏?我看就是**裸的下流!
  “够了,你就少说两句吧。”裴英呵斥道。
  “小七,紫儿就是性子太直,你别跟她计较。”
  “呵,我是不会说她什么,但是出去,最好还是过过脑子再说话,免得丢了我们晏家的脸。”晏南归用晏紫曾经嘲讽他的话反嘲讽回去,气的晏紫一张脸通红,怒到拍桌而起。
  “晏南归,请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这里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吗?”
  晏南归面色没有丝毫变化,轻轻吹去茶水表面的浮叶,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那目光深处,恍然掠过一抹幽冷的杀机。
  “你给我闭嘴。”裴英拉了拉晏紫的手,示意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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