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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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了个手绘板在旁边画画,不少客人看中了她的香,还看中了她设计的香盒等物件。
  “爷爷,你帮我看看,这个好看吗?”
  老爷子喜欢复古的元素,给了点意见。
  盛又夏欢喜不已,一点没有敷衍的样子,直接就上手改动了。
  半夜,傅时律过来换她,盛又夏正好完成了创作,发给客户看,那边满意的不得了。
  “爷爷,那位太太都没让改,说喜欢得很。”
  老爷子太有成就感了。
  “你们在聊什么?”等到傅时律走近些后,盛又夏才察觉到,她合起手绘板,当场表演了一出换脸。
  “没什么!”
  爷爷让盛又夏赶紧去休息。
  她都没再跟傅时律说话,就这么出去了。
  门刚带上,爷爷就逮着男人骂,“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夏夏的事,我打死你。”
  “外面真有女人了吗?来,让我看看,究竟长成个什么鸟样!”
  “……”
  傅时律紧锁眉头,“没有。”
  确实没有,跟他身边的那帮人比,他可太干净了。
  盛又夏回到房间后就睡着了,傅时律守着爷爷挂完了水,帮他把点滴针拔了。
  他下楼的时候,在楼梯口碰到了秦谨。
  “妈,还没睡?”
  秦谨拢着件外套,冷冷地看他,“结婚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
  傅时律也搞不明白,按理说两人都没问题,而且每回都在排卵期内狠劲地做。
  “你不会是不想要孩子,在动什么手脚吧?”
  傅时律敢保证,绝对没有。
  他很配合,也从来不用套,每次都是高质量完成,那问题出在哪?
  回到房间门口,他手刚搭在门把上,却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没动手脚是不假,那盛又夏呢?
  她不会,背着他在吃药吧?
  他推门往里走,夜里降温了,房间里却舒适温暖,盛又夏裹了条薄被睡得正沉。
  傅时律钻到被窝里,手刚摸进盛又夏的衣服内,她就醒了。
  他以为她会半推半就,但她却挣扎得很用力。
  “外面太冷了,我手没知觉了,帮我暖暖手。”
  他手掌开始往上探,手指又钻进罩沿。
  他的手一点不冷,掌心滚烫,动作更是张弛有度,有松有紧,有轻有重,绝对不是手没知觉的症状。
  傅时律喘息声加重,抵着她后背的坚硬胸膛在大幅度地起伏。
  “松开!”
  “你听过到嘴的肉,有再吐出来的道理吗?”
  傅时律张嘴吮住她的耳垂,小巧而细软,他没记错的话这样她会很敏感。
  盛又夏耸起肩膀,一看就是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他全身都硬如铁,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么久都没做点快乐的事情,很容易憋成变态的。
  傅时律翻身压着她,即便是隔了布料的接触,可滚烫的体温下,每一寸的抚摸都像是在点火,赤|裸的皮肤贴到一起,他嘴里咬出一声难以克制的音。
  跟他的急不可耐相比,盛又夏冷清得像块硬邦邦的石头。
  傅时律手臂撑在她身侧,微微抬身看她。
  “不想做?”
  “你以为我对你还能提得起什么性趣?”
  傅时律已经干透的发丝垂下来,遮住眉角,也遮住了他眼里的阴鸷。
  “你有胆再说一遍。”
  盛又夏知道动硬的,她压根不是傅时律的对手,越挣扎说不定他还越兴奋呢。
  “傅时律,我对你性冷淡了。”
  “!”
  这特么比一巴掌呼傅时律的脸上,还要让他心如死灰!
  第96章盛又夏,我们试着交往吧
  他直起身来,把上衣剥除干净,傅时律不相信在男色面前,还有能架得住的女人。
  盛又夏冷眼看着,丝毫不为所动。
  “也就这样吧。”她说。
  这话真的很打击人,傅时律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有本事眼神别躲。”
  盛又夏眼睛在他身上扫着,推不开踹不赢的,一身力气都花在挣扎上面,还无用,干脆摆烂好了。
  都是成年人,就算最后没抗住也没什么。
  “没躲。”
  “盛又夏,我今晚必须让你见识下,什么叫身体比嘴巴老实。”
  他调情的技巧高超,她是领教过的,只要傅时律能耐得住性子慢慢弄,盛又夏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渐渐地,身体起了反应。
  她也很懊恼,不想让他碰是一回事,禁不住撩拨又是另一回事。
  傅时律这厮很恶劣,像是宣示战果一样,将手指抬起来放到她眼前。
  “这总不是我的东西吧?”
  盛又夏光是躺着,就犹如一幅活色生香,眼睛里浸润了水汽,看着雾蒙蒙的。
  “最近有个电视剧挺火的,看了吗?”
  傅时律眉头微皱,但很快又噙了抹笑,“是不是很想了?抹不开面子?没关系,一会只要记住舒服的感觉就行了。”
  盛又夏眸子迷离,红润的唇瓣微微张着,很是诱人。
  “我把他的脸代入到你身上了,很带感。”
  盛又夏伸手勾住傅时律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唇瓣贴着他的耳朵,要亲不亲的。
  她张嘴喊了个名字,却不是傅时律的,听着就像是男明星的艺名。
  “别停啊,继续。”
  傅主任在床上居然成了个替身。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这口气也咽不下去。
  傅时律拉掉盛又夏的手,细密的吻从她脖颈一路往下落。
  她招他了,惹他了,今晚注定不能善了的。
  床上的一些事,他以前从未对她做过,盛又夏也从来没体验过,一旦经历了,才知道什么叫小死一回。
  “傅时律,你——”
  男人抬起头来,眼里装着满满的色气,他很快凑过来看她,“现在不会喊错我名字了,让你舒爽过后,就是不一样。”
  傅时律说着,埋下身,蹭着她未脱去的上衣,擦了擦嘴角。
  盛又夏心里一阵小鹿乱撞,羞得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傅时律还想继续,盛又夏忙并拢双腿。
  她额头处冒着细密的汗珠,面颊的酡红未散,她背过身去,“我已经……到了。”
  “嗯?”
  “你再来,我也不会有感觉。”
  傅时律多难受啊,他躺回到盛又夏的身后,从背后搂住她,“那我怎么办?”
  “你不是挺厉害的,自己想办法吧。”
  傅时律握紧她的手臂,“你不能帮帮我?”
  他手掌从她肩膀处往下滑,滑过她的手肘,来到她的手腕上,一把扣紧后,将她的手往后按。
  盛又夏把手握了起来。
  “你要不想给自己搞个伤残证书,你就试试。”
  她手里劲道没大没小的,真能给他捏爆了。
  “那你舒服了没?”傅时律怎么觉得,她这么没良心呢?
  他带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她连句谢谢,辛苦了都不说。
  “我要睡了。”盛又夏把手挣开,生怕傅时律还打她的主意,干脆将双手用力地抱在身前。
  空气里潮潮的。
  就连呼吸声,都是湿湿的。
  傅时律抱紧她,她的身体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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