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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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他是唯一一个能出去赚摩拉和用摩拉买东西的。
  每当温迪回来,就有一群龙挤在水镜里,问他:“温迪叔叔,这次又带了什么诗歌回来?”
  “温迪叔叔,那种亮晶晶的饰品这次还有吗?”
  “温迪叔叔……”
  清心是妹妹,莱茵多特是离去的母亲,特瓦林是哥哥,温迪是叔叔。
  是非常的温馨。
  温迪在他们这里找到了年龄的存在感,不会被问未成年为什么还要喝酒了,就是一个娃娃脸少年体型的叔叔。
  特瓦林听一次沉默一次。
  等到莱茵多特白垩的造物阿贝多来到这个家时,这个家的辈分又扭曲了一次。
  第74章
  首先需要说明的是阿贝多到来的背景——关于蒙德到底有多自由。
  蒙德的风神是自由的,蒙德的风龙是自由的,蒙德的人民自然也是自由的。
  风神可以当吟游诗人,风龙可以为一群深渊炼金生命而发愁到羽毛失去光泽需要他人养护,蒙德的人民则秉持自由的意志用自己的想法描绘龙脊雪山的故事。
  龙脊雪山上有经年不化的雪和四季不停歇的风,极度冰寒的同时又有流转的千风轻轻推走意图上山的冒险家。
  天气晴朗的时候,被冰雪冻住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到了雪山下,蒙德人在雪山下驻足,可以听见人交流的声音和琴声。
  琴声悠扬,在龙脊雪山的冰寒里流动,轻灵得从未被寒冷冻僵。弹琴之人应当有一双可以在冰寒里自由舒展的双手,或者这雪山的极寒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缕清风,拂面而过,了无痕迹。
  风和琴声,在描绘龙脊雪山的故事时,组成了风神巴巴托斯的降临。
  成为其有力证明的是风神眷属风龙特瓦林在龙脊雪山的长时间停留,蒙德的人可以看见风龙从高天之上降落在龙脊雪山,在风雪里掩盖了踪迹。
  于是在吟游诗人的歌声里,龙脊雪山成了风神巴巴托斯的居所。
  至于那些隐隐约约的交流声,各种说法都有,有说风龙特瓦林的,有说是风神故友的,总之蒙德的吟游诗人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为龙脊雪山编了一堆故事。
  他们用各种方式来诠释发生在龙脊雪山的故事。
  蒙德人民的创造力总是很惊人,他们的想法也永远自由。意思是,不知道从哪一个吟游诗人开始,关于龙脊雪山的爱情故事就被编了出来。
  可以是友人,可以是敌人,可以是眷属,可以是误入此地的人……可以是很多人,那自然会有一个吟游诗人在蒲公英酒的香气里,看着塞西莉亚花,将自己对爱情的苦闷在唱着的诗歌里宣泄了出来。
  龙脊雪山上永远有风的气味,伴着冰寒,在最开始唱龙脊雪山爱情故事的吟游诗人的歌声和琴声里,它们是沉重的压抑的。
  冻土上生长不出来一朵塞西莉亚花,无论风如何眷顾那片雪山。
  最开始的诗歌里,那是一大堆意象堆砌出来的悲歌,吟游诗人只是借着龙脊雪山上可能诞生过爱情这件事来宣泄出自己的苦闷,为一人之悲思。
  几经修改后,现在流传的诗歌里,是将龙脊雪山的故事与蒙德的历史相结合,成了无可抵抗的历史中诞生的悲歌。
  那是一朵曾经在雪山上生长的塞西莉亚花。
  在风神巴巴托斯的见证下,经过许多吟游诗人和作家的努力,风神巴巴托斯有了在传说中的爱人。当然蒙德官方史料并不承认这点,那些诗歌经过了艺术加工,又分了好几版,风神爱人这版不过其一,官方收录的诗歌里基本上都是正流行的。这首便也选了上去。
  只能说野史。
  而野史,保真是不保的,只有野是一定的。
  蒙德这边通俗说法是传说故事,可以听来下酒,当真就不必了。
  但蒙德人是自由的。
  风神的传说故事分支里多了一个爱情故事后,他们一视同仁的也给特瓦林一个。
  也许那不是风神巴巴托斯的爱人,只是风龙的伴侣,毕竟风龙他们能看到,而巴巴托斯除了风,没有一个目击者。
  那风龙的伴侣会是谁?
  自然是龙。
  除了蒙德人本身的奇思妙想外,也跟当时蒙德人的偏好和商人的推波助澜有关。
  爱情是一个经久不衰的话题,与爱情相关的产品总会有人买单。
  清心那里还有相关商业逻辑分析论文,就这类诗歌为什么突然就火了起来,让龙脊雪山边缘成了情侣打卡地点之一的原因进行了分析。
  商人们是可以灵活利用当前环境的一群人,风神巴巴托斯没有出来辟谣时,可以在话术里潜移默化打消买家心中的顾虑,让他们认为巴巴托斯没有阻止便是默许,自然不用担心亵渎风神,因为这是风神给予蒙德的自由。
  倘若风神巴巴托斯出来辟谣……那太好了,这些诗歌能够引来巴巴托斯的注视,即使以后不能在蒙德,那么也能在璃月。甚至被蒙德封禁的诗歌蒙德人因为好奇想要看一看的时候,他们往往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特瓦林的伴侣也是如此被炮制出来了。
  无论最初那位吟游诗人和之后改编的吟游诗人们初心如何,这些诗歌变成了商人们印成书的畅销品,影响力被推波助澜。
  ——阿贝多来到龙脊雪山时,便是如此背景,关于龙脊雪山的故事被炒的火热,成了经久不衰的畅销文学,其中还包括了对风神爱人和风龙伴侣的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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