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干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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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是夏末秋初的午后。
  沉闷低压的风雨溅湿窗台,雨点砸落的速度太快,水很快多得溢出来。
  秋雨,如絮凉风,反锁的病房门,吱呀作响的病床。
  潮湿淫满。
  规整的病床快要负担不起两个人的亲密拥挤。
  姜泠几乎是坐在男人的身上,纤手撑着力气,紧紧抿着唇,屈辱闭着眼。
  “再分开一点,”男人在她耳畔落下沙哑低语,“否则我看不清。”
  她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身子。
  凝脂玉似的膝盖,缓缓分开了。
  淤青似乎都消退不少,浅淡的青色透着病态美丽。
  裴枢很满意她的这个姿势,也是他梦寐以求的性幻想。
  高冷的美人,全裸,不着寸缕。
  在他的病床上,颤拱着腰,分开玉腿,把花穴露出来,以求亵玩欢好。
  她腿心那抹嫣粉像是含苞待放的蕊,在经历过不合时宜的撑胀绽开后,敏感地泛肿充血。
  湿润糜烂的红艳花蕊,就算操了她多回,也总是欣赏不够的。
  他将指尖沾满药膏,以近乎温柔的力道拨开两瓣丰润花唇,浅浅戳刺着探入深处,采撷她的美丽。
  “嗯……”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侵犯,蹙眉嘶气。
  穴道里面肿得厉害,冰冰凉凉的药膏,粗粝修长的手指,无一不让她销魂。
  “姜医生绞得这么紧,我还怎么上药,嗯?”
  男人品尝出她的动情,使坏地曲起指节,顶了一下她的穴壁。
  红肿泛痒的软肉,即便过敏了,还是对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像是小嘴在吸,绒套在裹,把他的手指绞得紧紧的,吮吸融化着药膏,与淫水花液融合。
  她的薄腰一下子被顶软,失了力道,跌坐到他身上。
  正好,他插得更深了,往里面送了几下,再猛地撤出,勾起媚肉外翻,淫水滴溅,流到他的腹肌上,透明晶亮一片。
  她喘息微微,迷离失神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又把更多的药膏灌进来,要她说哪里痒,指节刮顶,指尖抠戳,把上药一事淫化到了极致。
  最后,闹得她都噙泪求停了,他还不肯歇,更加兴奋上瘾,探入第三根手指。
  把穴口都撑得变了形。
  像是某种宣泄印证。
  她呻吟不断,他变本加厉,要她叫他“裴医生”。
  她幽怨地嗔他一眼,以为他是纯属找刺激,不过也顾不上太多,娇娇哼哼地开始唤他“裴医生”。
  轻柔的,隐忍的,讨厌的,嗔叫的。
  角色扮演。
  她成了他的病患,他成了她的裴医生。
  正把手指插在她的小穴里,给她上药呢。
  她的身子最是敏感,最经不住他的挑逗。
  明明挺骨感的美人,却被他肏破一样,泄出汩汩汁水,小穴就像泉眼似的,流也流不尽。
  都这么湿了,这么喜欢他了。
  怎么可能是骗人的。
  猛然间想起蒋驹尧的话,裴枢心情复杂得很,冷着脸色,手指疯狂抽插碾压媚肉穴壁,帮她弄到了好几次高潮。
  连着的情欲凶猛根本不停,姜泠都不明白他忽然发什么疯,弄得如此激烈疯狂。
  逼仄的极乐太多,甜蜜又残忍。
  她抗拒不得,恹恹泛累,颤得腿都没有力气了。
  临末,他搂住她,像是搂着一只苍白潮红的妖精,给她灌精滋润,给她灌迷魂药安抚。
  “上药太辛苦,以后我们做的时候都不戴套了,好不好?”
  “结扎,吃药,我都可以。”
  她哆嗦着把衣服捡起来穿上,一边用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你今天怎么回事,着魔了?”
  “还想要以后?”
  裴枢当然想要以后。
  手工奶糖的保质期是两个月,姜酒要在启封后的五小时内喝掉。
  肏痕大约需要一周消失,他和她的做爱期限,是三百六十五天。
  保质期更短的,是马来西亚槟城独产的黑枕榴莲。
  果实熟透了从树上落下来,尝鲜期一两天,根本没办法出口。
  她在槟城的时候,就像怕冷的小动物找到了温暖冬眠的好去处,总是缩在他的床上睡不够,也不起来吃饭。
  他就叫人做了好多水果甜品,换着花样喂给她尝。
  她觉得好吃,他就发出含蓄的邀请。
  留下来吧,留在热带五度的南洋。
  以后,每年都可以吃到。
  他沉浸在那三百六十日的回忆里,她忽然打了个喷嚏。
  小声的,含糊的,缱绻的。
  再次提醒他,这座城属于内陆,不属于南洋。
  入秋以后,气温渐渐就冷了。
  他抱紧她。
  姜泠忽然发现他有时候还挺粘人的,无奈笑笑。
  病房内没有开灯,事后温存的气氛延续了好一会。
  她的小穴也不难受了。
  像是被他治好了一样。
  良久后,等到她披上衣服穿戴整齐,警察在外面敲门,说是来问曼诺先生去现场取证据的时间。
  他揽过她的手腕,自然地看了一眼她的智能手表,调出天气预报的界面。
  她打着哈欠,没阻拦他。
  然后,他说了个日子。
  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日子。
  仔细一算——
  是七夕。
  ——
  男德满分的黑帮大佬又吃到老婆了~
  对老婆就是调情+回忆+亲亲摸摸+涩涩,对其他人就是:
  你们也别想好过。
  七夕大戏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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