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男神穿六零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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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辰不肯,他哥一会儿还得去村长家,再重新做饭多麻烦啊,浪费时间,好歹能让他哥吃完了休息一会儿。
  两人各自坚持,最后许恒洲从空间里拿了几个包子出来,还是他们当初在县城买的,剩下的许恒洲装作放进包里,其实直接放空间了,这时候拿出来还是热乎乎的。
  啃着包子,许恒洲去做了个三鲜汤,灶里火没熄,向辰现在用这种土灶很熟练,捅一捅灶,加几根柴,一会儿火就烧起来了,一个包子啃完,汤烧好了,就着这汤,吃两个酱肉包子,这顿饭算是对付过去了。
  吃完饭向辰去把碗洗了,锅里热着水,洗碗不冻手。许恒洲被向辰按着坐着歇了会儿,又跟向辰说了两句闲话,让他无聊就去找小伙伴玩,或者在屋子里看书,交代完之后才起身去村长家。
  陈有山和老村长早就吃完饭了,他们两个老对头,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机会掰着指头都能数清楚,没有哪回吃着顺心的。也没有发生什么事,纯粹是看着对方那张脸就非常没有食欲。
  老村长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顿饭,巴巴地等着许恒洲过来,一见到他,跟见到亲人一样,“吃完了?咱这就走吧。”
  许恒洲自然不能就这么跟他走了,陈有山也拦:“等等,咱还没说清楚呢,咋能就这么走。”
  老村长心里一个咯噔,看陈有山脸上那笑就知道要坏事,果然,陈有山笑眯眯地开始先提要求。
  他现在对许恒洲的信心空前高涨,觉得他肯定能修好那台坏掉的打谷机,既然这样,去了不能只看看就回来吧,太浪费时间了,得上手修,都修了,咋能不给报酬。动手了再谈报酬,他们太亏了。
  陈有山摆事实讲道理,最后逼着老村长放话,只要许恒洲能修好他们村的打谷机,就给他送二十斤粮食,过年杀猪再给他分五斤肉!
  这报酬可不老少了,陈有山能要出这些,也算费了力气,老村长答应之后,心里跟滴血一样疼,好像这割的是他的肉一样。
  可是谁让人家就是有这种本事呢,独门手艺,爱修不修,除了答应还能怎么样。
  许恒洲从头到尾,就只安安静静听着,只在老村长问他意见的时候,微笑着说一句:“都听我们村长的。”
  这话让陈有山非常高兴,他虽然在割老村长的肉,但也确实是在给许恒洲谋福利,他能这么配合,陈有山就知道许恒洲是明白他的好。
  谈好之后,老村长憋着一口气就想带着许恒洲走人,这会儿都已经半下午了,等他回去再随便忙点儿啥,这一天就过去了。花了这么大代价,可不得早点把人带过去,早点把他们村那个打谷机修好么。
  可是许恒洲不肯跟他走,老村长懵了:“这是咋的,咱不是说好了吗?”
  许恒洲苦笑:“我家里还有个弟弟,他年纪小一个人我不放心,晚上我得在家住。”
  老村长本来想得是,他把人借走,晚上现住他家,他几个孙子那张大铺上还能挤一个,晚上让许恒洲睡那,白天就去修打谷机,早点修好他早点安心。
  可是许恒洲不配合,他得回来住,这光来回路上就得浪费多少时间啊!老村长急得要跳脚,然而许恒洲咬死了,要不他就不去了,让他把弟弟一个人留在家里,没门!
  最后老村长只能妥协,这样一来,今天是来不及了,只能等明天一早过去。
  跟许恒洲约好,老村长匆匆离开了。许恒洲跟陈有山到过谢,又被陈有山拍着肩膀狠夸一通,让他好好表现,多给他们大河村挣脸面。
  回家之后,许恒洲跟向辰说了他最近几天的行程,他早上过去,晚上回来,中午向辰就得自己做饭吃。
  许恒洲怕他吃不好,赶着时间去揉面发面调馅儿,包子包了十多个,一锅蒸了,用个面盆装好,等向辰要吃的时候,拿出来热一热,再自己烧个汤就好了。
  光吃包子单调,他还包了许多饺子,这种天气,饺子放在厨房里冻得冰凉,想坏也坏不了,第二天往锅里一丢,煮熟就能吃。
  另外饼干面包牛奶之类的也留了一些,让向辰放卧室里藏好,上午或者下午饿了的时候吃,不用开火。
  全都安排好之后,许恒洲才放心去了别的村,走之前还在叮嘱向辰,牛奶一定要热了喝。
  许恒洲这一忙,就是近一周的时间,早上一早起来,做早饭吃早饭,赶路去修打谷机。向辰心疼他哥,早上跟着起来,困得直打哈欠,也要帮着烧火做饭。
  中午许恒洲在外头吃,那村里管饭,向辰就自己把包子热一热,或者煮饺子吃。他哥每天晚上回来都会给他补充食材,也不光是吃这些,冻柜里有许多速食品,许恒洲嫌这些不好,但向辰觉得还挺方面的,味道也还行,奶味小馒头他一个人就能吃大半袋。
  许恒洲忙,手头的其他活就停下来了,本来他每天早上都回去打水,把家里的两口水缸装满。但是现在一早就要走,向辰不愿意他起太早,抹黑去打水不安全,便把这活接了过来。
  他力气小,一次只能拎大半桶水,就这还得走走歇歇,好在他时间多,慢慢一趟趟搬,打完水再背着小背篓去捡柴。晚上他哥回来,两人吃一顿好的,他烧水给他哥泡个脚,之后洗洗躺下,两人靠着说会儿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向辰慢吞吞搬水的日子没持续多久,也就两三天,许恒洲去给别的村修打谷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子。要知道,不光陈有山和老村长不对付,他们两个村也是竞争关系,虽然没啥仇恨,但是老是比来比去,两个村的村民心里还是较着劲儿。
  一听说许恒洲被请去修打谷机了,村民们沸腾了,他们跟陈有山想得一样,真是有面子啊!
  所以再看到向辰拖着大半桶水,晃晃悠悠地从村子里穿过的时候,立刻就有大人把他桶接过来,直接就给他拎家里去了。水倒进水缸里一看,哟,没满,顺手把其他的空桶也带上,几趟就给他装满了。
  向辰跟在后头跑,人家提着水他空着手,差点都没追上,等水缸满了,他追上去跟人道谢。
  那位跟他们没什么交集地大叔爽朗笑道:“你哥给咱们村子挣了脸面,给你打几桶水算啥。”
  从那天起,向辰就再也没自己打过水,每次水桶刚提出去,就被人抢走了,有一次还是两个村人同时来抢,后来他们干脆用自己的桶,一趟趟往向辰家里送水,最后差点就装不下了。
  去捡柴也是,向辰刚背了个小背篓进村,一低头身后就是一沉,他都没捡两根,背篓满了,看那粗壮的树枝,怎么看都是人家砍回来的树枝。
  向辰就不肯去村里捡柴了,觉得像是占人家便宜,只能躲在屋子里看书,或者空着手去找几个小伙伴玩。
  晚上许恒洲回来,向辰跟他说这些事,许恒洲也笑,心想当初选择来大河村真是没来错,许大山的家乡让他明白什么叫穷山恶水出刁民,大河村却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是民风淳朴。
  向辰烧了热水,两人脚踩着脚一起泡脚,向辰一边用肉乎乎的胖脚丫去踩许恒洲的脚,一边问他那边的情况。
  许恒洲任由他踩着,小胖脚挺软和,向辰也没用力,踩着还挺舒服的。
  “进度还行。”许恒洲去夹向辰的脚丫,漫不经心道:“其实没他们说得那么严重,跟咱们村里的打谷机一个毛病,弄掉的那个部件很好上。”
  其实要不是他上次拖久了,这次也没必要花这么多时间,而且如果他去了一天就给修好了,人家可能还会怀疑他没尽力,毕竟大河村那个他就修了好几天,这个坏的更严重,咋可能修得更快呢,许恒洲只好拖进度。
  向辰一听,心里的担心就放下了,他就知道他哥能行。正巧脚丫子被许恒洲夹了一下,他什么心思都跑了,两脚并用去打仗,一大一小扑腾个不停,最后折腾地脚盆子都翻了,泼了一地的水。
  两人面面相觑看了半晌,都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的事是他们干出来的,可是依旧在地面上蔓延地水渍告诉他们,对,这两个加上穿越前的年纪,都是大老爷们的俩男人就是这么幼稚。
  向辰先破功,他后仰倒在床上,笑得肚皮一鼓一鼓地,惹得许恒洲没忍住戳了一下,他一扭身往后缩差点把脚踹许恒洲脸上。
  许恒洲抓着胖脚丫一通挠,直到向辰求饶,“好哥哥”、“最喜欢哥哥”之类的漂亮话说了个遍,许恒洲才放过他。
  向辰趴在床上喘气,笑得厉害了有些收不住,现在脸上还挂着笑,许恒洲穿了一双拖鞋把地上的水收拾干净,把脚盆放好,又去洗了个手,才关好门上床,抱着他家小孩睡觉。
  第105章 寒冬至
  入冬之后,天气一日冷过一日,到了年底,更是下起雪来,前几天又下了一场大雪,洋洋洒洒的雪花落了一整天,给整个村子披上一件白棉袄。
  还没等村里人把屋顶的雪扫干净,又飘起细密的小雪子,中间还夹杂着雨滴,不遮不挡地待不了一会儿,身上的棉袄就又湿又冷,寒气入骨,逼得人不得不进屋去。
  这几天村里没安排上工,村民都窝在家里猫冬,向辰怕冷,这时候的保暖条件也不好,乡下的土墙并不怎么保暖。
  许恒洲干脆把卧室门紧锁,窗子开条小缝通风,屋子里点个炉子,上面坐个小锅,时时烧着热水,或者丢个鸡蛋进去煮着。
  向辰披着一件厚棉服缩在被窝里,脚边放了个灌了热水的暖水瓶,后面靠着他哥暖和的胸膛,床头的墙壁上,许恒洲想法子钉了个架子,把一个用电池的小台灯挂上去。
  他们家离村里其他人家远,外面除了雪花落下的簌簌声,再听不见其他声音。向辰和许恒洲,要么一起看书,要么玩一会儿游戏,扑克飞行棋大富翁或者游戏机。
  饿了也不用出去,他们就两个人,这种天气出去烧锅做饭太受罪了。许恒洲早早屯了一批煤,还让村里懂行的帮他烧了一堆碳,卧室角落里放了个筐,堆得就是这些玩意儿。
  屋子里那个小锅,煮个面条下个饺子都很方便,吃够了这些,吃火锅也行,空间里有专门包装好的火锅丸子,牛羊肉卷,其他蔬菜类粉丝菇类应有尽有,想吃什么准备什么。
  向辰美滋滋地吃了几天,吃完浑身冒汗地在屋里转几圈,或者跟他哥学两手,末了还要嫌屋子太小活动不开,连个皮毛都没学到就觉得自己能出去一拳打死一头虎。
  活动完身体,两人又窝回去玩乐,也不拘什么饭点,饿了从小锅里捞两个蛋吃,或者来点小点心,向辰喝奶许恒洲喝茶,困了直接用小锅里热着的水洗漱,洗完开门一泼,锁好门就能睡觉。
  这么过了几天,日子堕落的不像话,向辰掀起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总觉得他好像长肉了。倒是他哥,好几次向辰睡醒了看见他哥在俯卧撑仰卧起坐倒立练拳各种锻炼,他趁着他哥睡着偷偷掀过他哥衣服,啧,六块腹肌,羡慕得向辰摸了好几下。
  再对比一下自己白嫩嫩的小肚皮,向辰心酸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安慰自己他年纪还小,肌肉不容易练出来,完全忽略了没缩水之前他也是个只有一块腹肌的小弱鸡。
  断断续续地雨夹雪下了近一个星期才停,窝在家里没怎么动弹,向辰还长了两斤肉。
  雪一停,村里立刻热闹起来,家里的男人要上屋顶扫雪,村里大部分人家屋顶都盖得是稻草,要是不扫,等雪把屋顶压塌了就完了。
  女人们也忙起来,家里的菜园子要收拾,换下来的衣服要洗,水缸空了得重新挑水,没攒够柴火的赶紧趁雪停了去再打点儿,他们不像许恒洲和向辰,家家户户十来口子人,光烧柴做饭就是个大头。
  小孩子们帮大人打个下手,偶尔嬉闹着互相扔一个雪团子,砸得对方尖叫回击,大人吼两句,皮猴子们互相做个鬼脸,转头依旧悄悄互砸。
  许恒洲也没闲着,他们家屋顶的积雪也得清理。好在他准备充分,陈木头把他家里要的东西都给做完之后,他又去相熟的几家转悠了一圈,凡是家里没有的木器,通通又请陈木头做了一份,包括一架梯子,否则这时候他还得等人家家里收拾完之后再去借梯子。
  许恒洲把梯子架好,向辰在下面给他扶着,他拿着把大扫帚把积雪一点点往下扫,靠外面的扫光了,就得爬上屋顶去。
  向辰在下面看得胆战心惊,生怕他哥踩滑了脚从上面摔下来,捏着拳头不敢吭声,怕影响他。
  许恒洲身手还算利索,虽然没干过,但是摸索着也做得似模似样,很快扫干净屋顶,翻身从梯子上下来。
  向辰长舒了口气,许恒洲把梯子搬走放好,还得收拾屋子。这几天他们就窝在卧室没出来,厨房里灶得重新烧一遍,水缸里的水飘着冰渣子,这还是他一周之前挑的,他们在屋里的时候用的是他空间里的纯净水。许恒洲干脆把缸里的舀出来烧水洗锅,把家里需要清洗的地方都清洗一遍。
  之后又忙忙碌碌把水缸挑满,烧水把热水瓶灌满,烧了两锅热水,倒进浴桶里,两人痛痛快快泡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一身干净衣服。
  冬天算是乡下最清闲的时候了,许恒洲和向辰要更好过一些,所有的生存物资都不缺,唯一想得就是怎么吃好玩好。
  向辰的几个小伙伴找过来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堆雪人,突发奇想想玩这个,许恒洲也惯着他,只嘱咐他让他戴好手套别冻着手,帮着推雪球,还把家里的煤球拿了两个出来给他的雪人当眼睛。
  “哇,这个雪人真大。”梅子惊叹道。
  她扎了个麻花辫,辫尾就绑着向辰送她的那跟红头绳,一甩一甩的特别活泼,都两个月了,看着还崭新崭新的,可以想象她有多爱惜了。
  黑娃曾经偷偷跟向辰说过,梅子的红头绳差点没保住,她刚扎第一天,就被她堂姐硬拽着辫子拖了老远,后来梅子妈还跟她大伯母干了一架。
  向辰听得心有戚戚,心里想他送这个是不是送错了,但是看见梅子扎着红头绳时开心的笑脸,他又觉得应该是没错的。
  几个小孩来找向辰玩的,冬天没什么事,大人也就不拘着他们。向辰家地方大,人少,向辰哥哥也不像他们家大人一样,不让这个不让那个,原先他们还挺怕他的,但是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虽然还是怕,但没那么怂了。
  向辰把雪人的胳膊插好,发现小伙伴里少了一个,便问领头的黑娃:“山子怎么没来?”
  “他跟他爷上山去了。”石头抢先道,他对向辰挤挤眼:“你猜他们上山干嘛去了?”
  向辰猜不出来,按照逻辑讲,应该是缺柴了去砍一些回来,但是石头既然这样问他,肯定不是这个答案。
  他摇摇头,说猜不出来,石头咧着嘴笑,故意装出一副凶恶的表情:“他们抓蛇去了。”
  “蛇?”向辰真有些惊讶,“他们抓蛇做什么?”
  石头本来想吓他,结果没吓住,不满地嘟哝了两句,黑娃踢他一脚,对向辰说:“别理他,山子爷会泡蛇酒,他们爷俩都会抓蛇,抓的蛇泡酒能卖钱。”
  许恒洲本来在一边做别的事,听见这话来了兴趣:“他们家蛇酒怎么样?”
  蛇酒功效很多,能祛风活络、形滋阴壮阳、祛湿散寒,尤其是对风湿性病症,效果格外显著。他和向辰年纪都还小,用不着这个,倒是宋文彬那边,条件差,他当兵这么多年,身上伤病不少,要是山子家的蛇酒效果好,给他送一些去倒是不错。
  许恒洲突然搭话,把黑娃吓了一跳,他挠挠头,犹豫道:“应该挺好的,我听我娘说,县上有药铺子专门找他收他们家的蛇酒。”
  许恒洲有些诧异,据他所知,山子家好像是村里条件比较差的,蛇酒要是能卖钱,怎么着价格也低不到哪去,怎么就过得这么惨。
  但是人家的家事,他不好多问,既然黑娃这么说,山子家的蛇酒质量应该不错,找时间他去看看,要是效果好,多订几瓶存着也行。
  许恒洲的心思没说出来,向辰却猜到了,他一问蛇酒的效果,向辰反应慢了一些,但也想到了原因。他哥跟他说,等开年天气暖和一些了,他们找时间跟村长说一声,请他帮忙开个介绍信,去西北看大伯。
  前几天雪还没下下来的时候,县里的邮递员来了一趟,给他们送了信。信是宋文彬寄来的,他从收到变故时寄去的第一封信就开始担心,但是那时候向辰和许恒洲还没定好去哪儿,只跟他说地址要变了,先别寄信,等他们安顿下来。
  之后第一次去县城,许恒洲趁机寄了信,也给宋文彬留了地址,两边又恢复了通信。每次宋文彬寄信过来,就在里面夹钱和票,票还是他特意找人换的全国粮票,也不知为这些东西费了多大力,还一再强调让他们别寄东西过去了。
  怎么可能不寄,他在那边,生活条件不好,工资肯定也没原来高,钟萍怀孕了,还得顾着他老上司和蒋家老爷子,不知道过得多紧巴。向辰总担心他大伯是不是把自己嘴里的粮食抠出来换成粮票给他们寄过来了,只能一次次寄大量物资过去,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们过得很好,让他不要担心。
  为了不让人怀疑,许恒洲寄东西都没敢在县里寄,找了个机会搭运输队的车,跑了一趟隔壁市,当天去当天回,连介绍信都不用。
  蛇酒这事不急,离他们出发还有一段时间,最近的一件事,是向辰要过生日了,他正邀请几个小伙伴当天一起来他家里玩。
  村里的小孩,过生日了不得就是吃一个鸡蛋,或者家里给煮完面条,这就是很不错的了。至于请人吃饭,那叫过寿,只有老太太老头儿才这么干。
  向辰话还没说完,几个小孩先笑开了,向辰气得鼓脸:“我哥说说生日就得开开心心,跟家人朋友一起,你们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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